葉篤正：洞徹景象風波 - 清華大學消息網

2014-06-12 16:21 來源：http://www.elinglong.com/ 閱讀：次

　　2003年，在葉篤正取得第48屆世界景象組織最高獎前夕，媒體掀起了對葉篤正及寰球變更研討報道的高潮。“全球變暖”“溫室效應”“節能減排”這些詞匯逐步被人們所熟知，甚至于影響到人們的生涯方法。在葉篤正以及媒體的吶喊下，人們開端逐漸意識到，人類運動能夠導致氣象變化，而天氣變化又牽制了人類活動，人類必需限度向大天然搶奪資源的行動，走可連續發展的途徑。

　　1949年，一篇博士畢業論文《大氣中的能量頻散》在美國《氣象雜志》上發表，論文馬上引起國際氣象學界的高度器重，被譽為動力量象學的杰出代表作之一，至今仍被普遍應用于氣象業務和科研工作中。這篇論文的作者就是年僅32歲的芝加哥大學中國學生葉篤正。

　　葉篤正是科學家也是教育家，他培養了大批氣象科學研究人才。他把獲得的獎金都募捐給了國家，設立了“學篤風正”獎、“全球變化科學獎”等獎項，以嘉獎研究成績突出的后來人。正如世界氣象組織秘書長米歇爾•雅羅對葉篤正的評價：“始終以無盡的熱忱和氣良贊助學生的葉傳授，得到了他遍布世界各地的弟子們的高度尊重和感謝。”

　　2003年的《世界氣象組織通報》說：“正是葉篤正提出了進行大氣化學研究的必要性，他是全球變化研究的開創人之一，他提出了許多新的科學思惟，如全球變化的可預告性、氣候和生態敏感帶對全球變化的響應。作為國際地圈生物圈計劃中國委員會的主席，他把所有與之相干的學科聯合在一起，確保了全球變化研究在中國的順利實行和發展。”

葉篤正：洞徹氣象風云

　　葉篤正在全球變化研究方面的貢獻，使得中國科學家在國際上有了更多的話語權。

　　1984年初，世界氣候研究計劃頒布后，美國氣象學家馬隆到中國訪問時專程到北京探訪葉篤正，并討論了全球變化新課題。在幾年前，葉篤正就提出要加強氣候變化研究，馬隆的來訪使葉篤正靈敏地意識到全球變化問題的重要性。葉篤正、符淙斌、陳泮勤等4人立刻成立了一個研究小組，在中國開展全球變化預研究。葉篤正是頂著壓力干的，他曾非常感嘆地說：“當時真是難啊！京劇《沙家浜》中的胡傳魁說他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而我呢？我才只有三四個人啊！”

　　2006年1月9日，91歲的葉篤正從時任國家主席胡錦濤手中接過了2005年度國家最高科學技巧獎證書，全場掌聲雷動。此時，距葉篤正抉擇氣象學作為他畢生斗爭的事業已經由去了70多個年齡。

　　1979年2月，葉篤正、高由禧等著《青藏高原氣象學》出版，標記著氣候學中一個新的分支學科“青藏高原氣象學”的樹立；20世紀80年代初，葉篤正開拓了全球變化科學新范疇，并奉獻了一系列迷信思維。

　　1958年，地球物理研究所正式建立研究室，其中第二研究室為天色氣候研究室，葉篤正擔負主任。氣候氣候研究室成為地球物理研究所成長最快、成就最凸起的研究室。至1965年，因為其存在深沉的學術基本和充分的人才資源，成為海內大氣科學的研究核心。為此，1966年，在地球物理研究所氣象氣候研究室的基礎上成立了大氣物理研究所。但因為“文革”開始，研究工作被迫中止，直到1980年，葉篤正才正式擔任大氣物理研究所所長。改造開放后的大氣物理研究所通過頻繁參加國際學術交換活動，增進了各學科的研究進展，并在國際同仁的心目中建立起具備國際程度的大氣科學研究機構的形象。

　　葉篤正于1916年2月21日誕生在天津一個叫“聚福里”的地方。葉家是名門望族，祖上幾代都曾是地方大官。葉篤正的父親葉崇質是清朝末年的清河道道臺，他給第七個兒子取名“篤正”，是崇尚《禮記•中庸》中“博學之，審訊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的古訓，盼望葉篤正以“求是”的精神處世行事、忠誠于真諦和正義。

　　在20世紀30年代，國際氣象研究的中央已經從北歐轉到美國。以羅斯貝為首的一批國際著名氣象學家在芝加哥大學成立了一個研究全球大氣環流的群體，后稱芝加哥學派。這個集團由一大量精英學者組成，他們在自在寬松的學術氛圍中構成了奇特的學術作風和精力，代表了大氣科學的一個時期，特別是為現代氣象學和大氣能源學的發展奠定了基礎。聰慧睿智的葉篤正很快被邀請參加到這個研究群體之中，成為芝加哥學派中最年輕的成員。這一段榮幸的閱歷，為葉篤正日后成為國際著名氣象學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935年，葉篤正考入清華大學。在乒乓球臺邊，他聽取學長錢三強建議，挑選了氣象專業。在 “一二•九”和“一二•一六”反日示威學生運動中，他加入了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踴躍投身學生救亡團的工作。1937年，他赴西安做抗日宣揚工作，直至1938年夏末，回到西南聯合大學復學，師從李憲之和趙九章。1940年7月葉篤正從西南聯合大學地質地輿氣象學系畢業后，考取了戰時位于遵義的浙江大學研究生，專攻大氣電學和理論氣象專業，師從涂長望和王淦昌，1943年7月獲得浙江大學碩士學位。8月，進入位于重慶北碚象莊的中心研究院氣象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員。秋天，通過赴美國自費留學測驗。

起源：中國科學報 2014-2-21 鄭培明

　　葉篤正，著名氣象學家，中國古代氣象學重要奠基人之一,清華大學總裁班，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世界氣象組織最高獎——國際氣象組織獎失掉者；中國科學院院士、芬蘭科學院外籍院士、美國氣象學會和英國皇家氣象學會聲譽會員；第六、七屆全國人大常務委員會委員，中國科學院原副院長、中國科學院特邀參謀，中國氣象學會原理事長、聲譽理事長，中國科學院大氣物理研究所原所長、名譽所長。

　　1945年3月，葉篤正懷揣著“科學救國”的幻想，只身一人赴美國留學。到美國后，他聽取了錢偉長的建議，沒有上本來取舍的大學，而是進入芝加哥大學氣象系讀博士學位，師從近代氣象學奠基人之一、美國有名氣象學家羅斯貝。

全球變化研究前驅

　　《大氣中的能量頻散》被國際氣象學界認為是長波理論的第二個里程碑。第一個里程碑是羅斯貝提出的羅斯貝理論；第三個里程碑是英國人查尼的長波不穩固理論。這三個里程碑是形成現在關于大氣穩定的基礎理論。直到今天，葉篤正的學生們依然會感觸到這篇論文在國際氣象學界所發生的長久影響力，正像吳國雄所言：“不論到世界任何處所，只有一提到芝加哥學派，一提到芝加哥學派中的葉篤正，人們都會豎起大拇指。”

　　葉篤正的杰出成績，引起了美國氣象局的關注。那時葉篤正的工資已達年薪4250美元，在四周的同事中是最高的。美國氣象局表示愿以年薪5000美元以上的優厚待遇請葉篤正到美國氣象局下屬的研究部工作。

　　1950年，葉篤正提出了兩個為中國氣象預報服務的研究課題：一個是“影響中國的是什么天氣體系”，另一個是“把持中國天氣的環流是怎么產生發展的”。經過8年的盡力，葉篤正對此有了全面而且深刻的研究成果。1958年8月，葉篤正和朱抱真合著的《大氣環流的若干基礎問題》一書出版，這本書很快在國外氣象學界引起反應，這一年葉篤正42歲。

　　“正是葉篤正提出了進行大氣化學研究的必要性，他是全球變化研究的創始人之一，他提出了許多新的科學思想，如全球變化的可預報性、氣候和生態敏感帶對全球變化的響應。作為國際地圈生物圈計劃中國委員會的主席，他把所有與之相關的學科結合在一起，確保了全球變化研究在中國的順利實施和開展。”

　　恰在此時，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喜訊，動搖了葉篤正回國效率的信心。他向羅斯貝訴說了本人的心跡：“教學，你曉得，公民黨政府是個腐朽的政府，恰是由于這個起因我才分開自己的國家來到美國。現在，這個反動政府已經被顛覆，我要回去跟中國國民一起建設我的祖國。”他還對羅斯貝說，“中國在氣象方面十分落伍，我回國之后要在中國建立‘芝加哥學派’的中國分學派，讓‘芝加哥學派’在中國發展。”看著這位雄心勃勃的年青人，羅斯貝批準了葉篤正回國的懇求。為了躲過美國移民局制止中國學生回國的阻攔，羅斯貝許可輔助葉篤正先去瑞典工作，而后取道回中國。

　　為此提議：1.我國不少的重要地區都屬氣候懦弱地區，輕易涌現由于氣候變化引起的災害，如我國的東北地區在1985年食糧因水災大批減產。尤其主要的是我國華北和西北是重大缺水區，如依據二氧化碳等氣體的影響，未來的數十年里這一帶夏季干旱呈現頻率再增添，則這兩個地域的水源問題更加嚴峻，將對我國工農業有重大影響。因而，必須鼎力增強我國未來氣候變化的研究，這個課題應列入國家的重點研究名目。2.為研究數十年后全球氣候變化趨勢，世界氣象組織和世界科協組織了聯合科學小組（JSC），由12人組成，我是成員之一。經過四五年的時光制訂了研究計劃，應JSC倡議，不少國家都成立了國家級的氣候委員會。我國也于最近成立了中國氣候研究委員會，由于人力和物力的缺少，這個委員會現在處于空架子階段，應給予鼎力支撐，使其能盡快地制定出針對我國氣候變化的研究計劃。3.要解決我國氣候變化問題，應研究的課題無比之廣，我們的人力物力有限，只能突出多少個重點，其余的則借用國外的研究，重點應放在：（1）大陸與大氣的彼此作用，其中的觀測局部應以對我國有重大影響而其余國家又未進行觀測的海疆；（2）海洋與大氣的互相作用，其中的觀測部門應放在我國的西北，如河西走廊和華北地區，研究氣候對這一帶水源影響；（3）用電子盤算機進行模仿研究，這須要很大的電子計算機，無這項工作很難猜測二氧化碳等氣體對我國將來氣候的影響；（4）對已有的和將觀測到的大量材料進行剖析，這也需要大型的電子計算機；（5）進行我國歷史氣候的研究，側重近2000年的歷史氣候研究。4.對于全球氣候的研究，世界氣象組織有一個全面的計劃，名為全球氣候規劃（WCP），下分為四個子計劃：（1）全球氣候記載計劃；（2）全球氣候研究籌劃；（3）全球氣候運用打算；（4）全球氣候影響計劃。這是一個從記載、研究、利用到氣候影響的比擬全面的氣候規劃。國家氣象局已向科委申請成立組成這四個子方案的委員會，建議同意。

　　葉篤正的女兒葉維明從記事起，就看到父親下班后回到家，仍舊是看書和作研究，還不斷會有一些學生或同事到家里來討論學術問題。當時，顧震潮、陶詩言和葉篤正同住一個樓，他們會在放工后又聚到家里持續業務上的交流。

　　2013年10月16日18時35分，著名大氣物理學家和教導家、國際著名氣象學家、中科院資深院士葉篤正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回國初期，葉篤正被任命為中國科學院地球物理研究所北京工作站主任。他滿懷建設新中國的喜悅，開始了創立新中國氣象事業的艱難工作。那時中國氣象研究與美國的差距很大，他帶著共事們從慶賀第一幅500毫帕高空圖繪制勝利開始，一步一個足跡地向世界大氣科學前沿邁進。

　　70多年的風雨過程，作為一個中國知識分子，除了攻克科研難關，還要禁受住一次次政治磨難。用葉篤正的話說：“對我這樣的‘資產階層常識分子’來說，等著的先是‘思想改革’，接著就是‘引蛇出洞’的反‘右’奮斗。這之后，就是半飽半饑地渡過了三年艱苦時代；隨著就進入‘文化大革命’，沒有想到又被打成‘美國間諜’。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出了牛棚，還進了一個所謂‘特務學習班’。”

學成歸來報效祖國

博士論文享譽世界

歷經風雨矢志不渝

　　2003年5月29日，世界氣象組織決議向葉篤正授予世界氣象組織的最高獎——第48屆國際氣象組織獎，對中國以及中國氣象界來說，這是一個值得留念的日子。世界氣象組織頒發給葉篤正的獎狀上寫著這樣的評估：“此獎確認葉篤正在基礎和應用兩個方面的重大貢獻，包含：創建青藏高原氣象學；發明大氣環流漸變；提出能量頻散實踐；首創全球變化及對可持續發展、有序人類活動和對全球變化影響適應的研究；建立中國科學院大氣物理研究所；促進國際配合和該領域中很多出色輕年科學家的培養。”

　　葉篤正幼年時在家中設立的私塾讀書，學習四書五經等傳統文明，也學習算術。1930年，14歲的葉篤正考入天津南開中學，校訓“允公道能、一日千里”啟蒙了葉篤正的家國思想，使他愛上科學，立下報國之志。

　　1985年11月，中國氣候研究委員會成立，葉篤正擔任主任。他于12月給方毅、宋健寫了一封信。下文為摘錄：

　　葉篤正特殊酷愛自己的工作，一門心理撲在氣象科學研究上。為了把自己想到的問題和偶然出現的靈感捕獲下來，無論走到哪里，他都會隨身攜帶一個小本子。他認為：“作科學研究就做作會使自己處于無限無盡的思考狀況之中，這些偶爾閃現的靈感火花，往往是解決一些重大科知識題的線索。”所以，無論開會，仍是走路，甚至是深夜，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葉篤正也會即時記下當時的主意。

　　“牛棚”的殘暴歲月，給葉篤正留下了終生揮之不去的記憶：“牛棚里‘鬼哭狼嚎’的聲音，我聞聲過，我也不知道紅衛兵這些人，怎么變得那么殘暴，他們使勁地揪被關進牛棚的人的頭發，甚至頭皮都被掀起來，遭遇這樣嚴刑的人能不叫嗎？能不哭嗎？那真不是人喊出的聲音。現在那種‘鬼哭狼嚎’的聲音還時常在我頭腦里面盤旋，我不想聽，但卻揮之不去。”說到這些，95歲時的葉篤正雙眼盈滿悲憤的淚水。

　　1948年，葉篤正獲得博士學位。

　　這位走過了98個春秋的世紀白叟，為祖國矗立強國之林，傾盡了終生血汗。他以高瞻遠矚的睿智眼光，洞徹氣象風波，引領中國氣象學界走在世界前沿，實現著他的豪言壯語——“讓本國人來同我們接軌”。

　　葉篤正提出的“要讓外國人來同我們接軌”的豪言壯語不是一句妄語。實在，從20世紀50年代起，我國在大氣環流變化方面就作出了許多國際當先的研究：葉篤正和李麥村在1957年提出的大氣活動適應理論，到10年后才被西方科學家所認識；葉篤正和陶詩言揭示的東亞大氣環流的突變景象，10年后才在全球其他地區被發現，并形成了一個重要的研究方向；葉篤正是最早對梗阻高壓造成作出滿足說明的第一位氣象學家，而國外在15年后的1976年才留神到壅塞高壓與北美異樣天氣的接洽；葉篤正創立了青藏高原氣象學，由于他的研究結果，國際上才接收了大地形熱力作用的概念，為青藏高原氣象學的建立奠定了科學基礎。

　　最近我參加了聯合國環境署、世界氣象組織和世界科協在奧天時聯合召開的一次國際會議，討論了由于人類活動引起的大氣中微量氣體的增長及其引起的氣候變化和其他影響。我以為這個會議異常重要。

　　科學的春天，為科學家們復蘇了發揮才干的天地。

葉篤正寫給方毅和宋健的函件摘錄

　　當葉篤正籌備出發去瑞典時，得悉一艘名叫威爾遜總統號的輪船要在香港泊岸，于是，1950年8月27日，葉篤正和夫人馮慧一起登上這艘輪船，橫渡太平洋，繞道香港回到了夢寐以求的祖國。在羅湖，望著載歌載舞歡送的人群，葉篤正熱淚盈眶，不由自主地喊出了：“終于，我到家了！”

　　1992年《結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確破了“獨特但有差別的責任”準則。然而，一些西方發達國家不僅長期不實行應答氣候變化的任務，而且把鋒芒指向發展中國家。在一次國際科學探討會上，某國的一位代表提出，二氧化碳的問題各國要同樣看待。葉篤正聽到后站起來說：“這個不公平，全球變暖不是一兩年的事件，是從前將近一百年大家排放二氧化碳的成果，也分不出來是哪個發達國家排放得更多，咱們中國不排放出多少，是你們發達國度先搞玉成球變暖，當初又要大家攤派義務，這個不公正。”加入會議的科學家大多表現贊成。

　　1979年葉篤正帶領中國氣象學會代表團拜訪美國，這是1950年之后他第一次再到美國。美國同窗卡普蘭知道葉篤正在“文革”中受了不少磨難，就問葉篤正：“你現在很懊悔當初回國了吧？”葉篤正答復他說：“不，一點也不后悔，我為祖國做了不少事，即使受些苦，我也不后悔。我假如留在美國生活會好得多，也會多寫幾篇水平高的論文。但生活水平不是人生唯一的方面，有比它更重要的貨色。再說論文的多少也不是度量科學造詣獨一的方面，我在中國造就了不少學生，確定比留在美國所能培育的多，這也是科學成績吧。同時我和同事們一起建立了中國的大氣物理所，這個所在美國也有必定名譽。在一個發展中國家建立了這個研究所，不僅對中國重要，即便對全球氣象的發展來說，也是一個重要貢獻，美國能給我這些發展的機遇嗎？”

　　那時，地球物理研究所里有個天氣組，組里有幾個實力很強的人，被外界稱為“葉顧陶楊四大金剛”，這“四大金剛”就是葉篤正、顧震潮、陶詩言和楊鑒初。作為組長的葉篤正把天氣組引導得既團結又有活氣。1957年，他們四人協作實現了一篇題為《東亞大氣環流》的英文論文，在英文雜志《大地》上分三期連載。論文引起國際大氣科學界的極大關注，文章內容后來常常被外國科學家援用。

　　1984年在加拿大渥太華召開的第一次全球變化大會上，葉篤正、符淙斌應邀作了題為《全球變化—— 一個全球性的多學科科學識題》的講演，率先指出了10至100年的變化應該是全球變化研究中關注的重點，并討論了氣候變化和全球變化之間的區別。

　　（作者系原《中國科學報》主任編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