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招辦主任孟芊跟?女作家蔣方舟做客新浪 /編號:PA847Jl

2014-12-31 15:27 來源：http://www.elinglong.com/ 閱讀：次

　　起源：新浪 2008年07月14日

　　主持人馬驤：那在學習過程當中，你盤算怎么走這條路？

　　主持人馬驤：怎么叫過氣很久了呢？(笑)

　　網友：蔣方舟，你為什么要讀新聞專業？我看到很多愛寫作的孩子都是廢棄學業，選擇寫作，無論是名氣，個人發展以及收入方面都是很好的一條路，新聞專業或者中文專業能培養出作家嗎？謎底是否認的。

　　蔣方舟：沒有，確定是沒有的，我覺得也不應當。我和清華這個消息事件中，我覺得比較遺憾的是，大家思維方向是說是不是有黑幕,清華總裁培訓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件。我覺得假如說整個社會構成一種這樣思維方向的話，是一個比較令人失望的事情。

　　蔣方舟：我覺得我身材是走在一條光亮大道上，但我心坎走的那條路我認為才是真正通向大學幻想的。沒有一個大學可能說咱們保障可以培育出巨匠，或者我覺得大學的目標是供給平臺，而不是把你送上山頂。我覺得上山頂是一個攀巖的進程，大學提供的并不是纜車，達到這個思維境界須要自己一直攀巖的過程。而且我很喜歡這個挑釁，很愛好靠自己的修煉或者自己憑自己的盡力爬上山頂。

　　主持人馬驤：你看，讀了新聞傳布學院，而且未來會有那么多實際的或者說學習的錘煉的機遇，你會不會當前就成為一個媒體人，或者是不再從事純文學的寫作了？

　　主持人馬驤：聽一聽孟老師的見地，從傍觀者的角度，蔣方舟是一個清華大學即將進校的新生，您怎么看她的實力？

　　蔣方舟：大略在我12歲開始她就不在我的生活學業和未來生活上做干預了。

　　主持人馬驤：當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也有很多網友是說：“我覺得那些猜忌蔣方舟和清華大學的人，首先是本著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小姑娘不輕易，應該寬容一些。”

　　主持人馬驤：為什么大家這么覺得呢？網友說真正從大學，就是文科類畢業的學生里面，出來讓大家十分愛好或者說作品很受關注的作家數目基礎就沒有，是零。有一個相對照較統一的意識，說大學文科是很難培養出來文學大師的。

　　孟芊：對于因材施教的問題，清華大學目前正在起草一些相干的文件和辦法，特別是你剛說中國的文科教學特別需要在因材施教方面多走幾步。我們的文科學生范圍比較小，人比較少，這樣的話就使得我們的老師和學生能有更多的交換接觸機會，可以想像一個班如果是15個人的課堂，和150人的課堂，每個學生和老師對話的機會是相對不一樣的。比如說我剛才說人文社會科學學院，那個學院里邊老師人數比每年錄取的本科生人數還要多，清華的文科教育可能是一個比較好的平臺。蔣方舟行將就讀的新聞傳播學院在這方面做了很多探索，比如巴基斯坦總理穆薩拉夫在清華的報告，也就是我們新聞傳播學院的新聞采寫課，再比如大篷車課堂組織學生深入實際，深刻西部、東北地域培養找新聞的能力，不僅是蔣方舟，每一個在清華大學就讀文科的學生他們長短常榮幸的，因為他們遇上了一個高程度、規模小的文科院系，在這里邊可以充分享受到清華大學給每個學生給予的因材施教。當然這個路還很長，我們也在不斷探索，不斷完善。

　　蔣方舟：我是參加了開路。

　　主持人馬驤：從你自己的角度來說，你覺得自己的寫作方面的喜好以及特長，是不是值得這清華的60分加分？

　　蔣方舟：印象很深刻的，對后來筆試那篇作文印象蠻深刻的，當時一個教學從我的書里選出了一個資料，即興寫作文，我覺得那個挺緩和，挺刺激的。

　　主持人馬驤：孟老師，蔣方舟是不是已經確認被錄取了？

　　蔣方舟：首先我不是韓寒，我也不具備從事什么極限活動或者賽車的身體條件，所以這條路肯定是被我否定的；另外，其實我從小開始“上大學，而且上最好的大學”，如果說我是一個電腦的話，“上最好的大學”一直是我的一個默認的程序，沒有人建議我說你不要上大學，你不要退學。一直到現在上清華大學，才會有人跳出來，說：“你為什么還要上大學？”所以我覺得可能我該是詫異的那一個。

　　網友：蔣方舟在我印象中是一個比較早熟的少女作家，但是她好像未曾獲得一個寫作獎項，憑什么就認定她的寫作水平優秀可以降60分呢？

　　蔣方舟：成熟的多，我覺得倒不一定，但可能經歷到底會給我一些教訓吧。

　　網友：據說你高考作文交了白卷，辨稱看錯了時間。

　　她自己是出版過三本書，在早期的時候可能是7、8年前，開過5個專欄，我自己出過9本書，開過20多個專欄，如果是我母親代筆的話，她真是中國最高產的作家了。同時還要照料我的生活，同時還要上班，如果這些全都是她做的話，那我們真應該欽佩她，她是中國最能干的作家，最能干的女性。

　　蔣方舟：所謂的聲譽、否認和成績到底是什么，那是基本不存在的貨色，我覺得時間和歷史應該是最好的測驗官，比任何一個獎項都主要。如果拿獎項去權衡一個人的寫作能力的話是很不公正的。其實，居里夫人當年得諾貝爾物理獎的時候也受到各方面的質疑，我并不認為榮譽是一個尺度。

　　主持人馬驤：關于你母親也有很多質疑的聲音，你都聽到過是吧？(笑)一個是說你從前的文章是媽媽寫的，所以才會小小年紀有讓大家覺得不錯的文學作品；還有預測說連高考這件事情可能也是跟媽媽當面運作有關，我相信高考這件事情肯定跟媽媽有關，家長肯定會參與提供提議意見，咱們先說第一個，代筆的問題。

　　對考試作文，我并不以為寫作的積聚和所謂考試作文的分數是成正比的，因為考試作文它必需斟酌許多很多人，有一段話說我在考場上瞪作文標題，瞪了30分鐘。大家都在料想我的心理運動是什么。其實我就是在揣摩這個出題人到底想要什么，之前的所有所謂寫作練習的一些段落也都涌上心頭。

　　蔣方舟：以我比較偏激、這樣憤青的姿態來說我覺得是這樣的。高考之前大家會做各種各樣的推斷和預測。如果我說把高考作文作為一個戀人的話，我覺得它應該是最不受歡送的那種，它很喜怒無常，很錯綜復雜，時而喜歡你，時而又厭惡你。我覺得它的破意是一個危險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什么時候該中規中矩，什么時候又該獨樹一幟。對于作文題目，我可能仍是之前做過太多的猜想，當題目出來的時候自己覺得還是被擺弄了，思路還是被出題的人岔開了。我覺得限度比較多，作文剛出來的時候，湖北省的作協主席也說這個作文題目比較小家子氣。

　　蔣方舟：很興奮，這是一直以來的幻想。

　　主持人馬驤：每年在招生方面，大家都會數數字，好比說又有多少狀元入了學校，有多高的分數被刷新了。替關懷高考招生的考生和家長們，問問最新的招生進展？

　　主持人馬驤：像蔣方舟這樣的學生在造就的過程中，和個別的學生，或者說跟畸形的學生，會不會采用同樣的教養請求，我們常常說因材施教，怎么詳細因材施教？

　　主持人馬驤：所以都是你自己拿的主張，包括上清華。

　　蔣方舟：對于我的個案來說，我覺得是否定的，但是把它放在更多數的案例上的話，它應該是在一定水平上至少是劃等號或者是約等號的。

　　主持人馬驤：首先我們這個程序是公示出來的，所有有這個前提的人都可以通過這個程序走上像蔣方舟一樣的路，但是蔣方舟受關注的主要起因就是她是不是第一個？

　　孟芊：對蔣方舟的認定不是由招辦主任做出的，而是由清華大學組織的專家評審組進行認定的，這里邊既包括對蔣方舟寫作能力和培養潛力的認定，也包括對她綜合素質的認定，我想應該尊敬專家的意見。

　　主持人馬驤：專家組面試你的時候，提了什么問題？

　　主持人馬驤：以前在我印象中，比如說清華跳水隊非常有名，因為國家級、世界級運發動、教練員在那兒學習。蔣方舟應該是很受人注視的，這件事情大家在不斷地討論，校方壓力應該也不小吧？

　　主持人馬驤：現在我們還得說一說分數，作文拿了多少分？

　　主持人馬驤：孟老師把全過程給我們講了一遍，而且講的非常具體。在這個過程里面有幾個有點兒懷疑的地方，我代表網友向您發問一下。第一加了60分，屬于第三類特別突出的學生，有一種疑難，是因為她特別拔尖，所以才考慮加60分，還是說給她60分她才能上清華，所以給她那么多考核，最后得出特別拔尖的一個論斷？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蔣方舟：好的。

　　主持人馬驤：但是上清華大學，你很愉快？(笑)

　　蔣方舟：很難說吧，現在還沒有接觸那么多的選擇，而且從小到大一直可能跟別人不一樣，我是從小經歷，我從9歲以來就一直接收到的凝視，大家的指導，每個人看到你就不由自主用鼎力金剛指為你指一下他希望你走的路。所以我覺得正式上清華以后我能夠見識到這些選擇，我可以自己做一些判斷，我覺得現在在沒有接觸到的情況下還不能說自己以后的選擇會是什么，但是寫作肯定還是會持續的。

　　另外，我覺得我必需要走一條相對更易于通向光明的一條光明大道。我內心可以是沉著的，而且可以是客觀的，但是我覺得我的身體姿勢必須是走到這么一條正道上來。這可能對我的人生理想并沒有什么影響，對我的人生理想的實現并沒有影響，而大學提供的那條路是一個設施更完善，平臺更遼闊的路，所以我會抉擇。我覺得很奇異，始終到我快要上大學了，大家才問：“本來你還要上大學？”我沒有想到大家會一直認定我是一個不需要上學的孩子。

　　蔣方舟：這個不知道，猜想可能拿了一個中等的分數，作文的分數不曉得。

　　孟芊：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但是蔣方舟在寫作的時候并沒有獲得高考分數優惠的目的，我非常贊美這一點。

　　蔣方舟自主招生認定跟多數學生略微有點不同，在口試環節她的要求是更高的，因為她所在的中學是湖北省最著名的中學之一，中學校長對她的情形給予了特別闡明，說這個學生確切實某方面具備特別能力，盼望清華大學多給予考慮。

　　主持人馬驤：蔣方舟自己怎么看？

　　7歲開始寫作、現已出版9部作品的“90后美少女作家”蔣方舟，今年也參加了高考，并在1月通過了清華自主招生的考試。清華大學欲加60分錄取蔣方舟的新聞傳開引起一片談論聲。今天中午塵埃落定，蔣方舟成功考取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本網特別邀請清華大學招辦主任孟芊和少女作家蔣方舟做客嘉賓訪談間談降分錄取始末。

　　蔣方舟：我覺得這個很合乎我當時所寫的那篇現場作文??《流言的特點》(笑)。我高考作文是寫完了的，并不是說看錯了時間，我覺得現在說明也是很沒有必要的事情。但是可能還是要說一下，表調錯了，慢了半個小時，作文是寫完了的，前面有兩、三個小題只答一半，整個考試過程是這個樣子的。所以謠言的特點，我覺得現在看的可能比較通透。

　　主持人馬驤：關于自主招生出來之后，大家覺得是一件好事，而且執行了一段時間，但是立刻質疑的聲音通過蔣方舟這件事情又提了出來。

　　孟芊：首先我們探討什么是特殊優良。依據教導部的文件，通過高考來錄取學生是重要的高招手腕。當然也有不同的學生有不同情勢的加分，因為在某一方面存在必定專長和才能，或者說綜合素質特別好。自主招生給蔣方舟60分加分也是這樣一種措施，我們對她斷定是：只管蔣方舟同窗可能她在參加高考的考察旁邊，某些學科不見得是最拔尖的，然而她在某些方面的表示確切是其余普通中學生不能到達的。專家組對她這方面才干進行了鑒定，認可確實是比較凸起的，所以才給了這樣分數的優惠。

　　蔣方舟：從我9歲出版第一本書開始，就一直有這樣的聲音，如果說出道10年，我對一個問題覺得疲乏的話，應該是對這個問題。我現在甚至有假想，愿望可能不信任的網友能在我們家安置 *** 機之類的。

　　以下為訪談實錄：

　　至于到底是不是要有那么多名家進來，進入清華大學并不是一個人走向成功的惟一途徑，很多人可能選擇去其他大學學習也是成才很好的方法，也有的人可能會挑選不上大學，可能在社會這個大學里學習也會成長的無比好。清華大學作為一個國家社會這么重點支持的大學，我們力爭努力實現好大家賦予的使命，當我們有條件的時候我們就盡可能提拔更多一點的、多方面的擁有培養潛力的人入學來進一步學習深造，助他們一臂之力，走向勝利之路。

　　主持人馬驤：24小時直播一下，是嗎？(笑)

　　蔣方舟：這個一直以來都不會形成問題，被課程盤踞時間剝奪寫作精神的事情如果產生的話，應該是呈現在我初中和高中的時候，而大學對于我來說應該提供的是更多的選擇和更多的自在，而我在初中和高中的時候就沒有涌現這樣相抵觸的局勢，所以我相信大學更不會。

　　主持人馬驤：蔣方舟看到媒體的報道和網友的討論，有什么設法？

　　主持人馬驤：印象深入的？

　　蔣方舟：我不能否定母親早期對我寫作上的影響，開始的時候也有她的領導，一個7歲的孩子不可能自己自發拿起筆寫東西，但是后來緩緩她可能是感到更多的是學術上的力不從心。可能上初中開始我的瀏覽范疇，閱讀深度就已經遠遠超過她追趕的腳步了，所以到后來她既不能操控我的筆，也不能操控我整個思維深度的延長。

　　主持人馬驤：這件事情我們今天就談到這兒，生機你從今天的對話中得到更多對于自己有用的信息。

　　主持人馬驤：她被錄取的過程是怎么的，方才蔣方舟說很多網友可能不太清晰操作程序，您給我們說一下。

　　蔣方舟：對。

　　主持人馬驤：最后一個問題，這件事情總會有塵埃落定或匆匆平息的時候，但是一個預備在清華讀新聞的孩子，因為要讀這個專業或者因為要進這個學校，成為了一個新聞事件的主人公，包含學校也成為一個主人公了，會影響你對這個專業的見解嗎？

　　我們的書面審核專家組在審核方面也認為蔣方舟在這方面表現不錯，如果筆試成績通過的話可以進行面試。根據這個情況，對蔣方舟這一類的學生，清華組織的面試要求是更高的。清華組織了六位專家組成專家組對她進行面試，其中五位是不同專業范疇的博士生導師，還有一位是多年從事學生治理和教育工作的專家。他們對蔣方舟進行了一個上午的面試，可會晤試從時光、到考官、到題目，都比其他自主招生考試的學生更嚴厲。之后專家組形成了一個初步看法。

　　蔣方舟：滿意，因為我覺得它比考場作文更能顯示出實在的文字水準。可能很多人質疑我的考場作文，我覺得考場作文中浮現的是文字比較諂諛的一面；但是寫專家作文的時候，我覺得真的有很暢快淋漓的寫作的感到。那個過程我比較滿意，所以印象很深刻。

　　蔣方舟：很多問題，專家組的面試很嚴格，從你對社會生涯的考核，你個人對文學的看法，包括文學常識，對你常識構造是否完善的考察等等，問了很多很多問題。

　　主持人馬驤：什么題能告知我們嗎？

　　孟芊：她的錄取成果已經得到了湖北省教育考試院的批復，可以確認她被錄取了，將進入新聞與傳播學院學習。

　　主持人馬驤：忙不外來是吧？(笑)對于你考大學這件事情上她給你什么樣的倡議？

　　主持人馬驤：所以你說是在開路，不是擋了別人的路。

　　但因為她申請到清華新聞流傳學院學習，而她申請的理由：除了綜合素質很好以外，還在寫作方面有一定特長。我們根據專家組意見又專門加試了一個筆試，所以流程是一般考生的兩倍到三倍的樣子，要求也大大進步了。

　　主持人馬驤：但在大學教育里有一些是硬指標，是必須要做的，起碼4年時間里你必須要完成大學里必須完成的課程，而作家、寫作者的成長過程中更多的是需要生活的歷練，我們不能說兩者是抵觸的，但最最少似乎道路并不是完整一致的。

　　孟芊：清華大學是國家社會各界支撐辦起來的一所國家重點大學，目前正在朝著世界一流大學目標邁進，因而我們培養人的目的應該是為這個國家，為這個社會，為這個民族培養一些優秀人才，當然我們要考慮哪些人是將來這個國度這個社會所需要的人。從清華大學來說，還要考慮我們自己是不是具備相應的培養能力。

　　蔣方舟：不會，會讓我更想去學，更想清楚它背地的整個程序。其實我也希望能夠真正學懂以后，再去研討，再看現在的事情，我覺得肯定會得出更深刻更有遠見的看法的。

　　主持人馬驤：文章出來之后，評審老師給出什么樣的評估？

　　孟芊：這個沒有什么壓力，但是我有一點詫異，這件事情為什么會引起社會上這么多人關注？第一，從教育部的政策來說，自主招生03年開始已經履行了；第二，從我們錄取辦法來說，是多年一直保持這么做的，這些辦法在我們網站上，通過我們的招生簡章都已經向社會公示過。這個事情大家這么關注，某種意義上還是因為蔣方舟在入清華大學之前就在一定群體內有一定著名度，可能是這個緣故吧。

　　孟芊：我想每一個優秀學生后面往往都有一個暖和的家庭支持他，培養他，至于她的寫作還是由專家組做出評判。我了解了一下，當時我們招辦工作職員把她全體作品提交給專家組6位專家。面試了一些問題，據我所知是繚繞著她在書里寫的一些內容進行提問的，專家終極給出了一個綜合性意見。

　　蔣方舟：我是一個挺耐勞的孩子，我覺得選擇清華的一局部原因，也是我很喜歡這邊的學生，我很喜歡這邊謹嚴的學風，我希望學到更多的知識，我希望真正的甘拜下風的向一些清華的牛人認輸，我希望向一些老師真正虛心腸求教，我真的想學到一些東西。所以我覺得希望大家盡量少的關注吧，因為在面試的時候有一個老師對我說，說你以后也應該真正靜下心來做些知識，我確實覺得自己老了，到了作學識的時候了。

　　蔣方舟：當時命題是《謊言的特點》，給一個小時，寫一篇800字以上的論說文。我覺得這個過程還挺刺激的。

　　蔣方舟：看到媒體有這么多報道挺驚訝的。我加入的是正規測驗，良多質疑聲音是不是由于還不弄明白全部操作程序；另外，我感到本人已經由氣良久了，還得到這么多關注，挺詫異的。

　　主持人馬驤：(笑)老了，蔣方舟老了嗎？心態上你覺得是不是比一般的同齡人成熟的多？

　　蔣方舟：自己既不是90后，也不是一個美少女，就是一個過氣的少女作家。另外也想說，能夠介入清華的自主招生錄取，我也覺得很高興。

　　孟芊：很多網友關注最近清華大學錄取數據如何，應該說錄取還沒有停止，我只能講演一些中期的數據。目前為止，我們初步估量或許各省市的前10名的學生中，理科有70%以上選擇了清華大學就讀，統考錄取的文迷信生中間大概有40%位于各省的前10名。剛才您也提到狀元的事，目前大概有35人左右進入清華。

　　主持人馬驤：是不是你對它本身這種形式就不認同？

　　孟芊：自主招生從2003年開端不斷摸索，這多少年造成了一套比較完美的程序，蔣方舟今年就是依照這個程序進行錄取的。第一步要由自己自薦或者中學推薦，正常來講受中學推舉的比較多，通過自薦方法參加考試的人絕對較少一點；第二步，清華會組成一個專家組對他們進行書面審核，30%左右的學生能夠通過這個書面篩選，取得參加自主招生考核的資格。獲得資歷之后還要閱歷兩個環節，一個環節是筆試，清華今年第一次筆試疏散在全國各個省份舉辦，蔣方舟也參加了在湖北省武漢市組織的考試，考題是清華同一命題的，筆試成就比較優秀的學生，我們會告訴他來北京參加面試。面試通過的學生，經過學校的審批程序，再報教育部同意存案就能夠失掉自主招生認定了。

　　最后由學校決議給她60分加分。對于考試優秀學生給予20到30分的優惠，對于特別突出的學生給予更多的優惠，蔣方舟就屬于這一類。

　　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有條件，有能力去招收一些像包括蔣方舟這樣，也包括一些在高考中間獲得優秀成績的學生，以及包括其他一些可能在這些學科領域里面有培養潛力，有成長前程的綜合素質好的中學生進入清華大學學習，我們也希望通過我們的努力，以后能培養出更多的名記者，名律師，名法官，有名的企業管理人才等等，這是我們的一個目標。

　　主持人馬驤：但專家組方面的回饋，是對整個的，包括這篇作文有一個評價，是不錯的，是值得給這個分數的。

　　孟芊：對，應該說這個程序的辦法，其真實未審我們清華的網站上當時是公示的。我想這里強調幾點，第一個，我們希望一些有特點的、綜合素質比較好的，有培養潛力的學生進入清華大學學習，這跟教育部發展自主招生工作的精華是相一致的；第二，我們制訂了嚴格的程序，有些考生也獲得了認定，但是加了分數之后仍間隔錄取分數線有差距，我也感到有遺珠之憾，但是沒有辦法，這是制度劃定的。

　　主持人馬驤：寫完了之后你自己滿足嗎？

　　主持人馬驤：以你一個從小寫作的人角度來說，高考作文畢竟能不能考出寫作文能力，答案是否定的嗎？

清華招辦主任孟芊和?女作家蔣方舟做客新浪

　　蔣方舟：我不能拿分數判定我的寫作才干，兩個并不能互劃等號。首先這是專家組的認定；第二，我寫作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得這60分。所以我覺得我很難對這個問題做一個回答，自己是不是值得，值得更多或者更少，第一個是沒有這個態度，第二也沒有這個必要。

　　蔣方舟：不知道，這所有過程我都不懂得的。

　　蔣方舟：對，我覺得最好的證據是：在這個處所大放厥詞的是我，而不是我母親。

　　這里我講一個老清華的小故事，這個故事很有趣，但有一定解釋意思。說有一位同學在詩詞方面異常有天性，但是他上了清華的物理系，在數學考試的時候他不會答卷，就交了一張白卷上去，上面寫了一首詩。判卷老師也是一個學貫文理的大師，他看這首詩之后哈哈大笑，寫了四句話，叫“卷是白卷，詩是好詩，人各有志，給他六十”。當然我不是說當初清華的文科教學是這樣進行的，但是至少在清華大學的文科教學中間我們在努力探索如何讓有個性有特色的學生充分施展他們的才能，能夠有各自特點的發揮。

　　主持人馬驤：看看網絡上我們現場網友有一些問題要問，這些問題都跟近來網絡上傳言有關，請蔣方舟答復一下。

　　實在我是對高考作文做了一個比擬充足的籌備，而且我母親她也是中學語文老師，收集作文信息這方面，她每次都會帶給我一些相反的信息，比方說她這回說要寫中規中矩一點，下回要寫別樹一幟，所以就有可能被各種各樣的信息，被各種各樣琢磨出題老師用意的主意，被各種各樣的問題迷惑了。

　　網友：現場應急作文是不是提前有人透題？

　　主持人馬驤：所以他覺得你這個取舍自身就是讓人不堪設想的，他拿了韓寒做反比。

　　網友：錄取不公，比高考軌制該改革給我們造成的迫害更大，如果中國大學都按我心目中的第一名校清華的門路走就有問題了，名校將成為各種名人的湊集地了，請問孟老師怎么看？你們在自主招生過程中這些問題有沒有考慮進去？還想做哪些嘗試和改造？